神奇的土地 多彩的荣光

        神木,雄踞于陕西省北部,晋陕蒙三角地带。驯服的毛乌素沙漠与粗犷的黄土高原在这里相拥交会,万里长城蜿蜒跌宕跨境西行,九曲黄河汹涌澎湃绕边南下。这里既襟山带水,又梁峁起伏,是一方古老而神秘的所在。

        神木,注定是一块神奇的土地。她的神奇就在于:蛰伏于远古,藏华于当下。

        穿过遥远的历史天空,上亿年前,神木这片土地曾经温暖湿润,水草肥美,恐龙成群,森林茂密,浩瀚无垠。随着数亿年的地质运动,一次次沧海桑田的变化,这块土地敞开她无比宽广博大的胸怀,一次次将无数的森林植被揽入怀中,埋藏在地下。经过亿万年的发育,在7635平方公里的土地下,孕育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4500平方公里的煤海,而所储煤量竟然达到了500亿吨之多。

        然而,在煤田未开发之前,生活在这片蕴藏着财富与希望的黄土地上的神木人,祖祖辈辈却过着捧着金碗要饭吃的日子。是人们不想过好日子,还是不会过好日子?都不是,是贫穷与落后限制了人们的想象,是不开发不开放束缚了人们的手脚。因而,即便是遍地乌金,满眼荣光,也仿佛熟视无睹,无可奈何。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新华社的一则《陕北有煤海,质优易开采》的消息震惊了世界,神木美名不胫而走。于是,一条与万里长城同向延绵舒展的黑色巨龙,在蛰伏了亿万年之后,横空出世,有如古木逢春,神气活现,才给神木带来了无以伦比的财富与荣光。

        其实,神木的神奇远不止这。时间上推到4300年前,在地处神木西南高家堡的石峁,神木的先民们,靠着一双双空手,在黄土高原上用一块块石头,建起了一座拥有425万平方米的石头城。要知道那个时候还是新石器时代,建造规模如此宏大的一座既有皇城气派又有军事用途的石城,不知道动用了多少人力,搬运了多少石头,耗费了多长时间。无论是建造方法,还是建造规制,可谓不同凡响,前所未有。其工程之浩大,开了远古石城建造的先河,实为划时代的壮举。

       石峁遗址的发现,亮瞎了人们的双眼,被赞为石破天惊。而石峁古城马面及东门瓫城遗址的再现,则将中国城防史向前推进了2000多年,被誉为“中国文明的前夜”。有人说它是黄帝的都城,也有人说它是白狄的都邑。莫衷一是,不可定论。但,不管是谁的都城,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建造它的人,绝非等闲之辈,而是一群有智慧、有血性、有作为的先民,是开创了一个时代辉煌的英雄。随着遗址发掘的不断展开,石峁也在不断刷新着考古的纪录,带给人们不断的惊奇。难道你不认为这也是一种无尚的荣光吗?

        能“究天人之际”,方可“通古今之变”。

        经过漫长的岁月洗礼,曾经广袤的黄土高原,像被刀刻过一样,留下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痕,风刀雨剑的肆虐乱舞,把曾经的温暖湿润变成了贫瘠苦寒。你争我夺的风云变幻,把原本庄严祥和的土地变得不再安宁。

        时间定格在公元724年,唐开元十二年,又一座英雄的军事重镇——麟州城,矗立在了神木大地之上。

        麟州城也即被老百姓称颂的杨家城,坐落在离神木县城北20公里处的窟野河边东山顶上。相传城外东南40步处有“神松”三株,枝柯相连,粗可两三人合抱,故金时以“神木”名寨、元代以“神木”名县,神木之名由此诞生。明正统八年,公元1443年县治迁于今址,麟州城渐废。

        麟州城建立之时,已值唐朝中晚期,民族矛盾日益加剧,县境西北被契丹、西羌、党项所围,纷争不断,烽火渐起。进入五代,群雄逐鹿,战乱的烽火,铁蹄的蹂躏,已侵扰得这片土地不得安生。当是之时,又是一位有血性、敢担当的麟州土豪杨宏信,“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自立为刺史,率众抗击侵扰,保境安民。地方志记其“屡著功绩”。杨宏信长子杨业,自幼习文练武,熟读兵书,誓要继承父业,立志忠心报国,寒来暑往,刀光剑影。在其父的言传身教和精心培育下,炼就了一颗赤胆忠心,练出了一身高强武艺。弱冠之年,血气方刚,意气风发,辞别故土,奔赴太原,先事北汉刘崇,后效北宋王朝。驻防代县,守边抗辽,挫敌于雁门关,喋血于陈家谷,“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谱写了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英雄壮歌。杨家儿郎、杨门女将,前仆后继,冲锋陷阵,用一腔腔热血,续写了一首首如史诗般气壮山河的壮丽篇章,使杨家将忠勇爱国的精神如同日月一般光耀千古,在中华儿女的心中树起了一座不朽的丰碑。而所有的这一切,皆根出于杨家城。你不认为杨宏信是杨家将精神的血脉之源,杨家城是杨家将的精神家园吗?毫无疑问,杨家城即麟州城既神圣又神勇,难道你不认为神木既是一块神奇的土地,又是一块英雄的土地吗?毋须多言,杨家城是神木最为耀眼的荣光。

        任何文化现象都有它存在的理由。你所看到的神木,现在是繁华的腹地,当年却是狼烟遍地的烽火边城。

        历史上,这里胡汉杂居,乡民以战射为俗,英勇尚武,善于骑射。坦诚豪放的性格,坚定顽强的勇气,自强敢为的秉性,奋发进取的精神,源远流长,薪火相传。更远的无从说起,自杨家将传奇问世以来,英雄辈出,不可胜数。杨业父子叔侄三代主政五世连官,明代张锐祖孙五代三总兵,清代康熙宠臣郝伟镇守云南鹤丽,都曾创下令后世引以为荣的丰功伟业。200年前清嘉庆年间连出武凤来、秦钟英两名武状元,曾赢得“神木弓马甲天下”之赞誉。1927年神木南乡创建了党组织,1933年建立了工农红军,开辟了神府革命根据地,1947年神木县城解放。在那艰苦卓绝的革命战争年代,无数仁人志士投身革命,数以千万计的神木儿女,为新中国的诞生,为保卫红色政权,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谱写了可歌可泣的历史篇章。

        厚重的黄土地,蕴藏着巨大的物质财富;厚重的历史,蕴藏着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精神食粮。这就是神奇的神木,这就是神木的荣光。
历史已经悄然远去,现实迈着沉重的脚步正向我们走来。

        当你来到杨家城,走遍每一个角落,城的北、西及西南外边,是漫长的陡坡和悬崖峭壁,你看不到湮没了的黄尘古道,也听不见远去了的鼓角争鸣。转目城内,城的东及东南方向,横七竖八的断壁残垣,仿佛饱经风霜的老人,侧躺在那里,显得既无奈又无助。七高八低的台塬和洼地里,荒草与庄稼仿佛在争抢着生存空间,弥漫得遍地都是。一路走来,偌大的一座古城,除了散落在东南城外的村庄和矗立在东北山岗上的将军祠还能显示出一点人迹外,你听不到一声鸟叫,也看不见一个人影,满是寂静与苍凉。曾经的红楼和刺史府已荡然无存,只有野草与秋禾在瑟瑟中随风摆动,仿佛在向远去的英灵挥手告别。

        岁月是如此的无情,没给这里留下哪怕一丁点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记忆。造化将古城毁坏得如此不堪,一种难以言状的伤情涌上心头,“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身临其境,叩问大地,这难道就是驰骋疆场、叱咤风云的杨家将的故乡吗?假如老令公一家魂归故里,面对这满目疮痍是不是还认得这里?不知道佘太君、穆桂英会作何感想,叫杨刺史、老令公又情何以堪……

        造化真是捉弄人的好手,给你打开一扇大门就要关闭一扇窗户。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偏偏在“城下羌山隔一流”的窟野河西,一座新兴城市滨河新区正在迅速崛起,其靓丽的身姿,时尚的个性,无不显示着青春的活力与财富的神气。更凑巧的是刺史府对面的火车站,每当汽笛响起,广场上热闹非凡,把个杨家城羞愧得黯然失色。不过,也不必惆怅,当你走向红楼遗址,登临城高处,四顾环望,极目远眺,真如千山簇拥,万众来朝。假如天边正有一行大雁飘向远方,刹那间,你会想起“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的千古绝唱。北宋范仲淹曾来到过这里,不只留下了脍炙人口的《渔家傲·麟州秋词》,而且还有“宣恩来到极西州,城下羌山隔一流。不见耕桑见烽火,愿封丞相富民侯”的著名诗句。据史料记载,唐宋时王维、文彦博、范仲淹、欧阳修、司马光等文人墨客、文臣武将都曾纷至沓来,留下了足迹。其中王维《松树歌》、范仲淹《题留麟州》、张咏《登麟州城楼》、文彦博《忆红楼》等或作于麟州或题于“红楼”。只可惜红楼被毁,真迹不再,不能一睹为快。

        秋风掠过大地,吹断了你的思绪。曾经的烽火烟云,早已慢慢散去,记忆中的悠悠羌笛仿佛也吹不醒沉睡的遗址,你只好将失落了的心重新拾起。历史与现实在这里再次相会,我纠结的心却从此再也不能平息。

        杨业殉国而北宋衰,岳飞蒙难而南宋亡。以杨宏信为先驱,以杨业为旗帜的杨家几代人,曾经撑起了半壁赵宋王朝的江山,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命运休戚相关。杨家城作为杨业的故里,作为杨家将精神的摇篮,作为后世子孙敬仰的圣地,难道真的不值得我们去爱护、去开发、去光大其荣吗?

        当然,神木县城也奇迹不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神木县城坐落在九龙山下,窟野河畔。城西耸立的二郎山仿佛一峰骆驼从塞北毛乌素沙漠跋涉而来,走到神木县城处便驻足停下,见证了脚下波澜壮阔如潮涌动的沧桑巨变。神木县城原本是十分闭塞的偏僻小城,因有窟野河的阻隔,要想走出去,却十分不便。上世纪五十年代,在没有任何施工机械的情况下,仅靠人力建起了窟野河石拱大桥,畅通了神木与外界的联系。六十年代初,古城除几处壑口及东北一段城墙被毁外,城内四个城门尚在,城外四个瓮城犹存。那时城内只有万余人口,全县也只17万之多。人们虽缺吃少穿,生活艰难,但也能享有一片纯净的蓝天,领一份足额的阳光。其时,神木教育也曾出现过短暂的辉煌,被赞为陕西“三阳一木”而大加推广。七十年代初,神木卫校办得红红火火,神木地毯闻名遐迩,不仅铺设于人民大会堂,而且远销欧美,享誉全球,给国家创造了不少外汇。卫校校长、国营地毯厂厂长都曾受到周总理的亲切接见,对神木予以了高度赞扬。八十年代神府煤田的发现,吸引了无数天南海北淘金者的目光,滚滚而来的乌金将它的光和热播撒在东方的各个角落。九十年代伴随着西部大开发的鼓点,奋进中的神木教育再度辉煌,众多优秀的儿女走入清华、北大,迈向全国。进入新世纪,神木各项事业风生水起,一路高歌,率先施行十五年免费教育,率先实行全民免费医疗,发展涌动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神木荣光焕发,神采飞扬。

        时至今日,国家卫生城市、国家园林城市、陕西省文明城市、陕西第一经济大县、中国百强县,一张又一张闪光的名片,令人目不暇接。身处黄土高原的穷乡僻壤,作为九十年代初还只有27万人口的国家级贫困县,人口倍增到54万,成为塞上明珠,能源新都,誉享全国。细想其荣也的确来之不易,如果没有敢作敢为的勇气,开放包容的情怀,勇于奉献的品质,开拓进取的精神,何来今日神木的辉煌,“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不过,说来也巧,济源作为《愚公移山》的发源地,也是河南最富有的县级市,也是中国的百强县。但是,济源能将古代寓言作为自己的一张王牌打向全国,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却不将杨家城这样一张实实在在的名片,敞敞亮亮地展示与人。百强县在中国尚有百个,但杨家将的故乡在地球上却只有一处。在历史的星空中,神木几度辉煌,星光灿烂,但最为耀眼的还是杨家将的故乡。事实上,无论是从政治、经济、文化、教育乃至旅游等发展的要求看,还是从塑造神木精神的现实需要讲,似乎都需要我们正视这一历史厚赠,大力“恢弘志士之气”了。

        还记得华西村吗?2004年“天下第一村”人均收入超过12万元,2010年各户存款最低都在600万元以上,创造了家家住别墅的财富神话,荣耀无比。然而,到了2017年,华西村已经负债近400亿元,全村3.5万人口人均欠债110万元。是什么原因导致华西村如此困顿不堪呢?表面看是产业结构问题,由于钢铁产能过剩,新技术、高科技等新兴产业的冲击,放缓了发展,使收入迟滞滑坡。而实际上是缺乏创新意识和进取精神。华西村将世界上众多国家的著名景点搬进村里,如山寨的法国凯旋门、美国国会大厦、北京长城、悉尼歌剧院等等,看上去大气磅礴,金碧辉煌,实则形似神不似缺乏灵魂,没有文化底蕴,更无城市精神,以至于荣光暗淡,举步维艰。难道我们不能从中汲取什么教训吗?

        在耀眼的光环下,神木也有刻骨铭心的记忆。曾几何时,财大气粗的人们骄奢淫逸、狂躁不安,在尚不知来龙去脉的情况下,打肿脸充胖子,你拆我借,买楼、买矿、买豪车,投资、入股、办典当行,创造了数以千计的“亿万富豪”和“民营企业家”,结果资金链断裂,民间借贷危机爆发,如海市蜃楼的虚假繁荣土崩瓦解,众多的家庭血本无归,无数的人们欲哭无泪。昔日门可罗雀的法院,一夜之间有如闹市一般人山人海。人们受伤很深,伤口至今尚未愈合。

        孟子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缺乏忧患意识,盲目自信,只想坐享其成,不思艰苦奋斗,等着天上掉馅饼,结果后悔莫及,无力回天。难道这不正是在探索的道路上给我们敲响的警钟吗?

        面积只有24.4万平方公里的岛国英国,想必谁都不会陌生,借助前两次工业革命的大潮,伴随着纺纱机的转动和蒸汽机的轰鸣迅速崛起。到1800年,英国煤和钢铁的产量比世界上其他所有国家的产量总和还要多,其占有的殖民地遍布世界,不管地球转至何时,总有米字旗被太阳所照,故被称为“日不落帝国”。鼎盛时期英国4000万人,统治着地球上三分之一的人口,占有3300万平方公里土地。但是,你知道工业革命前发生过什么吗?是欧洲的文艺复兴运动,促成了英国思想和生产力的空前解放,进而促进了经济、文化、科技和军事的的迅猛发展,从而成就了大英帝国的辉煌。靠着当时发达的工业和对殖民地的掠夺,财富积累异常丰富,助长了安逸和坐享其成的思想,放松了对新科技的追求,随着二次世界大战的结束,殖民地纷纷独立,在美国的冲击和打压下,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就像夜幕下划过的一道闪电,荣光瞬间失色,成了美国的小跟班。而与大英帝国几乎同时代存在的大清王朝,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不讲也罢,说来令人痛心疾首。那么,大英帝国的兴衰,又能给我们什么启示呢?

        当代哲学家、文学家赵鑫珊说:“历史是一面镜子,它照亮现实,也照亮未来。”

        神木从远古走来,建城于石峁,守边于麟州,发迹于县城,发展于新村,机缘巧合,又走回杨家城脚下。城市由州而县,由县而市,仿佛是命运的轮回,城市又走回了原点。只不过杨家城坐落在山上,而神木市新区落脚于平川。山于川之间隔了条河,隔开了古城与新区,隔开了昨天与今天。昨天已经成为历史,今天还需要我们创造。创造是闪耀着人类智慧光芒和充满勇气的劳动,有创造才会有荣光。

       石峁古城我们无法创造,只能等待新的发现,这也许只要几年,也许还要几十年,我们只能翘首以盼。具有近六百年历史的神木县城,是陕西历史文化名城。作为当地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也曾经历了数次磨难和浩劫,古城的风貌已然不在,但数百年来的文化积淀却不会泯灭。随着旧城改造步伐的加快和文物保护力度的加大,古城终将焕然一新,神韵再现。加之有东西两山古迹及绿化、美化、亮化的映照,以及城内各项基础设施的不断完善,城市的魅力将有增无减。然而,对于年轻的一代创业者来说,更向往的是神木的滨河新区,对于弘扬文化精髓的神木而言,最迫切需要打造的是杨家将的文化。可惜新区的东西两山相比县城来说,几乎没有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的景点所在,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美中不足,或者是一种遗憾。

         我曾不止一次的设想过,假如在滨河新区的对面建造一座巨大的杨业的山体雕塑,那不正是神木最神圣夺目的标志吗?那不是对杨家城最好的宣传吗?假如你是远方的来客,或者就是当地人,漫步在新村广场或者徜徉于人海之中,抬头东望看到此景,会不会有所感触。假如在山体雕塑里面设一垂直上下的电梯或者在山上建一条索道,是不是要往杨家城访古观光,“胜似闲庭信步”。如果能红楼再现,众多诗词歌赋呈现在人们面前,又会唤起多少遐想与感慨。假如在山下设一座桥,建一供人游玩往来的道,每逢集会,清明上河图的景象会不会再现?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在紧邻刺史府的山下搞几场实景演出,再现“石峁奇光”“金戈铁马”“腥风血雨”“煤海扬帆”等历史片段,配合声光动漫效果,会不会给人留下深刻的神木印象。兴许有一天,新村东西两山也将变得多姿多彩,辉映得新区更加光彩照人、活力四射、生机盎然。

        在大千世界里,小小的神木仿佛就是大中华的一个缩影,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发展迅猛,影响广大。我曾久久伫立在石峁之巅,也曾默默徘徊在杨家城里,在这方曾经橇动过中国历史的土地上,究竟积蓄着一种怎样的力量呢?我一次次思考着同一个问题,在神木这块热土上,生生不息的根源在哪里?而未来究竟又该弘扬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呢?在被先人血汁浸染过的泥土中,在历经风雨侵蚀过的残垣断壁和层层叠叠的石头间,我似乎找寻到了答案。

        神木,如同神一样的存在,神奇而神秘,神勇而神圣。数千年的风云动荡,养成了先辈们英勇尚武的秉性;血与火的洗礼,造就了自强敢为、开拓进取的精神。如火如荼的开发建设,展示出当代神木人民开放包容的情怀,前进道路上遇到的挫折和教训,也使我们懂得了奋斗与创新的可贵。我们深深地眷恋着脚下这片土地,曾经苦过、累过、挣扎过,也曾奋起过、拼搏过、付出过。中华民族前进的道路上,留下了先辈们深深的足迹,共和国飘扬的旗帜上,也有先烈们血染的风彩。神木儿女曾经创造过熠熠生辉的荣光,今天,我们也将高举“开放包容、自强敢为、开拓创新、爱国奉献”的旗帜,向着中国梦的方向,砥砺奋进,续写出无愧于时代的华美乐章。

        今天,令人感到欣慰的是,石峁遗址已慢慢揭开她神秘的面纱,而杨家城也在本文面世之际,迅即地展开了她保护与开发的宏伟蓝图,古城之殇终将抚平。眼下北方已进入寒冷的冬季,杨家城明媚的春天还会远吗?神木荣光永在,明天更加灿烂辉煌。(屈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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